虹萱老師的早課問我們,當時只有四個學生,「現在真的是白天嗎?」「在這個空間裡,上早課和晚課有不同嗎?」我感覺有,我說了「空氣」二個字,不過另一個新同學開了口就沒停過,我也就不再說,專心做我的動作,因為我也不習慣上瑜珈課時說話,不過虹萱老師似乎心情很好,她也說了很多話,我不知道是她的質疑還是領悟,所以我只是靜靜的聽著。
昨晚因為心情不是很好,又晚睡了,其實這一週來都沒有準時九點上過床,十點半大概是極限了,雖然心裡不想上床,又很擔心早課時拉筋特別辛苦,好像有點現世報的感覺,不過今天還好。
昨天中午良蕙老師說,她認為我右腿腎經是拉傷的,一般都是膀胱經拉傷,我卻總跟別人不一樣。這二、 三個月來每天都要擔心早晨的第一個暖身動作痛徹心扉,而且感覺自己柔軟度不斷退步,難免有點壓力和擔心,甚至覺得體力都不如從前,午課常想算了,雖然行動上還是前往,但心裡有這種念頭,也讓我覺得有點訝異,是不是真的到了瓶頸了。
早課下課前十分鐘,虹萱老師如往常不教課,由我們自己練習動作,所以我做了犁鋤、肩立、橋式、魚式、輪式、烏鴉倒立和孔雀式。每次我做輪式的翻身連續動作時,都會「嚇到」很多同學,雖然我實在認為那個動作沒有想像中的難,新同學又說我「是有天份吧」,我其實最不喜歡這樣的評語,因為我每個動作都沒有天成的,虹萱老師倒幫我說話了,「天份當然有,不過她很用功,也很努力。」我沒說什麼,只有下課時,誠心的說了「謝謝老師」。
課後的休息練習昨天學的聖母手印,練習閉著眼睛結手印,想習慣那種感覺,因為實在抓不住重點,換手交叉更是結不起來,真是需要多練習。
但時間是什麼呢?真的是因為訓練出來的嗎?同學說晚上上課壓力很大,因為回家還有很多事情要作,老師卻說,一早的事情不是更多嗎?現在體力比較好嗎?同學卻語塞了。很多時候我們說話,好像只是說說第一個念頭的想法,連大腦自己也沒思考過,所以靜下來想,真是常常前後矛盾呢。
我自己上課前或上課後才會有掙扎,有時沒感覺做到什麼時,還有點小小的埋怨,不過上瑜珈課時,我倒是真的腦子裡沒想什麼,只希望課間能學到新的東西,即使只有一個小發現,都會覺得收穫很多,非常高興滿足,就怕沒有東西學。
時間是因為有手錶吧,我在想,拿掉手錶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就像閉著眼睛做瑜珈,不看著別人或是鏡子中的自己,才是真正的存在感吧,這是我的想法,下次有機會時再和虹萱老師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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