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就感覺左邊膝蓋又有點問題,折不起來,但是作金剛坐還好,去上午課前在辦公室也感覺不舒服,心想不知道是不是豆腐和豆漿吃得太多,這幾天如果再嚴重就要改變一下飲食。早上穿護膝上課不很舒服,中午我就不穿了。
美玲問我有沒有打電話給彩嬌老師,我想我大概十日來打吧!
原本以為洪老師會代理良蕙老師這二星期請假的課,結果竟然是我沒想到的虹萱老師,我非常高興,而這也是第一次我在中午上虹萱老師的課,雖然因為星期一總是人特別多,所以剛開始時位置沒有很好,不過大概因為是對午課的同學來說虹萱老師是新老師,動作不像我已經很熟悉,很快反而挪出位置來。
老師的動作其實很細緻,但是因為連貫很快,所以如果不熟悉動作,的確會比較跟不上進度,但如果熟悉,光聽口令就可以很舒服的伸展,尤其中午已經回暖,我把長袖都脫掉,還可以出一身汗,筋骨就很開。第一次碰到虹萱老師前後劈腿的動作,不過我早上已經劈過一次,中午是快多了,正劈也很快、很舒服。
我最喜歡的冥想攤屍在中午做起來真是舒服極了!有的同學打鼾好大聲,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,因為我總覺得攤屍是一種體位法,而不是睡覺,這一點也許星期四要問問虹萱老師的看法。
換衣服時一個我沒見過的新同學說我柔軟度超好,美玲在旁邊答腔說我每天上二節課,而她是練了三年才有這樣的成果。
出來時剛好碰到虹萱老師在我後面,她把雙手搭在我的雙肩上,問我一天來幾次,我說兩節而已啦,她笑說真是太用功了。
我其實上瑜珈課後一個月就是每週十二節課了,除了弟妹生孩子這種不可抗力因素,或是颱風假、春節等自然因素,我還真的很少很少缺課,其實偶而也會想偷懶,但常常沒有想太多,上課就是。
走到重慶南路等紅綠燈時,午課在我旁邊的跳舞小女生跟我打招呼,我其實很好自己主動跟人打招呼,像上課前叫我名字、常上施老師課的同學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,又不好意思問。
回來跟惠雅說今天是虹萱老師代課,她也沒有太多反應,其實我好像幾個星期來都沒有再跟惠雅提過瑜珈教室的事情了,因為他曾二次告訴我,我甚至有一種是最後通牒的感覺,她說她在瑜珈課上已經花了太多時間,所以在辦公室裡不想談,我也就不再跟她談瑜珈的事了,我不是很清楚她是因為熱度已經消退,還是看待瑜珈這件事就只是片刻的經驗。我好像是把瑜珈當成三餐一樣自然而重要的事情,成為一種生活方式。不過這種和惠雅感覺總是一直怪怪的,因為平時並無業務往來,不談瑜珈根本一天說不到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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